第137章 七零炮灰女知青（3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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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7章 七零炮灰女知青（3）
連衛國：其實也不大。
明度拿著匯款單將錢取了, 也不算多，就沒存，不過可以開個戶，以後多了就可以存了。
她得琢磨琢磨怎麽寫, 要文筆引人入勝引起共鳴她不行, 但是寫一些對流程簡化, 對未來發展一些看法, 建設性意見, 她私以為不是什麽問題。
她還可以量產！
系統315：“……”已經看到宿主努力薅羊毛的樣子了。
也不是第一回 , 習慣了習慣了。
明度休息的時候就去別的車間轉轉, 將幾個車間都逛了一遍，回家磨文章。
寫的時候還順道畫了機器設計外觀圖, 詳細的要費時費力，她就沒畫了。
因為那就不是順道了。
食品廠車間流程她其實沒學過, 但她以前看的文章多，而且觸類旁通, 哪怕沒看過類似的文章她也能寫, 有參考只是簡化了這個過程。
明度一天寫兩篇，寫了整整一周, 覺得夠多了, 將那些都塞進了信封。
想找郵票, 發現夾著郵票的那本書裏什麽都沒有。
“連衛國看到我郵票了嗎？”
爸媽不會動她東西, 只有這個臭小子了。
連衛國想起來自己當時看書把郵票拿出來忘記放回去了，找了找在抽屜角落裏找到了郵票，趕緊送到隔壁, “姐這呢這呢。”
“你能不能連名帶姓的叫, 顯得咱姐弟倆多生疏。”
明度拿過郵票, “不能。”這是原主對他的愛稱。
有了這個弟弟，原主覺得家裏爸媽的愛被搶走了，爸媽忙，這小孩還要她照顧。
原主叫全名其實就是心裏不舒坦，後來就是叫習慣了。
明度當然要繼承原主的良好習慣。
因為沒東西貼，明度去了廚房，這時候都是飯粒來沾東西，過年的紅包就是這樣。
連衛國瞅了一眼信封，他姐到底寫啥掙錢了？他姐才去車間多久，能有什麽事？
他看一眼，就看一眼。
明度回來連衛國正要出去，看到她呲溜就溜出去了，關上了房門。
明度擡了一下眉頭，回房將郵票貼在了信封上。
隔壁連衛國捂著撲通撲通的小心臟，豎起耳朵想聽聽他姐那的聲兒，也全是心跳聲，根本聽不著。
他看了信，他姐寫了厚厚一疊，折起來比本子都厚，就是他完全看不懂，啥啥車間啥啥啥，他和文字不懂彼此啥啥。
他怕姐回來看到他偷看，忙著把信塞進去，沒想到一著急掉了，還好及時塞好了。
“呼~”他姐沒敲門，應該是沒發現。
沒發現就好，沒發現就好，連衛國松了口氣，心裏虛的一批。
吃晚飯他全程不看明度，吃完將碗筷放盆裏，“我吃好了。”話音剛落就響起了關門聲。
李美蘭：？？？
這臭小子今天吃錯藥了？還是幹壞事了？
她想了一通沒想到連衛國犯了什麽錯誤，就放過他了。
“芬兒多吃點。”李美蘭給明度夾菜，閨女要動腦要多吃點，夾來夾去都是素菜，可她手裏沒幾兩肉票了。
得叫老連跟人換換，缺什麽也不能缺了他們家文曲星這一口。
“你說的報紙是明天吧？”
她再次跟明度確認，她怕給搞錯了。
明度第四十八遍回答她，“對，明天，《工人日報》各個廠都會訂，你們在廠裏就能看到，不用這麽緊張。”
“那不行，我明天排隊去買，這是你第一次上報紙，買回來要當傳家寶傳下去的，讓你未來的孩子看看你這媽多出息。”
一份還不夠，要是撕掉了怎麽辦，要多買幾份，正好也讓她和老連的工友看看，他們老連家的閨女多厲害。
李美蘭說幹就幹，一大早就去報亭買了報紙，一大摞，她直接給抱回來了。
一大媽看到，“你咋那麽多報紙？”鴻熡⑨1壹淑源
廠裏每年都會淘汰掉一堆去年的報紙，他們都能去拿點糊墻，今年不是已經拿過了？
“我買的，我家芬兒上報紙了。”李美蘭笑呵呵的說道。
拿出一份塞給了一大媽，“給你分分喜氣。”
說完也不等一大媽說什麽，趕緊跑進了屋，她都還沒看呢，她要第一時間看，比一大媽搶先一步。
她翻開了報紙，別的她看不懂，她閨女的名字她認得。
她一找就找到了，她不敢打擾女兒，開了連衛國的門，把他弄醒，“你快給我讀讀你姐寫了什麽。”
連衛國剛醒來整個人還是懵的，不管李美蘭說什麽，他倒頭就要繼續睡，下一秒耳朵就被揪住了，給他疼醒了。
親媽啊。
他捂住耳朵，淚眼汪汪的望著李美蘭，李美蘭無視了，把報紙塞他手裏，“給我讀。”
“你咋不叫我姐，這不是她寫的麽。”何苦為難他。
李美蘭理直氣壯，“你姐要睡覺。”
連衛國：“……我也要睡覺。”
李美蘭瞪眼，“睡什麽睡，整天就知道吃了睡了吃，這都幾點了，還好意思睡。”
“你以為你跟你姐一樣能寫文章，能上報紙？你要是真能，我隨便你睡。”
連衛國：“…………”
我還是讀報紙吧。
連衛國讀完人也清醒了，“媽，我姐這還是頭版，頭版很難上的，要比別人都厲害才能放在這頭版。”
李美蘭：“什麽？比別人都厲害？你姐不僅上報紙了，還比別人都厲害？我就說咱家文曲星下凡，你姐都是像了我，想當年我被老師親自找到家裏讓我去讀書，可惜你們姥姥為了那幾個學費硬是不讓我去。你說說，要是我當初念了書，這會兒就是我跟你姐一起上報紙了，那話不是說上陣父子兵，我和你姐就是上報紙母女兵……”
連衛國就很後悔，非常後悔，他多說了那麽一句，他媽又一千句一萬句倒出來。
他為什麽那麽想不開？
連衛國被念叨的要自閉了，想躺下都不行，他媽拉著他衣服，就算沒有他媽能給他擰耳朵給擰起來。
這個早晨是黑暗的。
隔壁明度也已經醒了，紅衛食品廠一周休息一天，今天還要上班。
明度出來洗漱，連擁軍也出來了，他最近每天都要加班加到八點。
這會兒沒什麽娛樂，他回來洗漱一下就睡了，這個點起來也睡夠了。
只是李美蘭怕他休息不夠所以沒找他。
明度洗漱完，李美蘭出來了，一看到她滿臉堆笑，“多吃點多吃點。”
“還有什麽想吃的，你告訴媽，媽明兒給你準備。”
明度：“這樣就很好。”
她沒說虛的，今兒可有肉包子，但凡沾個肉就不容易弄。
連衛國：“媽，以後早飯都按這個標準來。”他牙也沒洗就要抓包子啃，被李美蘭一個大逼兜打出去。
“兒子都像了你，這麽埋汰，還想天天吃肉包子，他想屁吃，我還想天天肉包子呢，他咱不給我整？”
“幸虧閨女像我，這上了報紙，還一上就上什麽頭版，是最厲害的。”
連擁軍本來還想表現一個大家長的沈著冷靜，能按捺住吃完早飯再看，聞言就搶過了李美蘭手裏的報紙。
一個字一個字認真的看下來，看到最後哈哈大笑，“哈哈哈，閨女這是像我，瞧這寫的，雖然咱閨女在車間當工人，但這跟那些宣傳科的也不差什麽了。”
李美蘭翻了個白眼，“明明是像我。”
連擁軍認真道：“像我。”
兩人爭了起來，還開始舉例，夫妻倆誰不了解誰，舉個例子拆一個臺。
“那是你小學一年級都沒上，老師才去的你家。”
“那是老師從我的外表看到了我聰明的大腦，你呢，你初中還留級。”
……
明度：“……”
“爸媽，我先去上班了。”明度直接遁了。
連衛國抓著大包子追上來，“姐我跟爸媽不一樣，我像你，我要跟你一樣聰明。”爸媽也給他整肉包子，上報紙還能有錢拿。
明度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，“好好學習，有底子才能寫東西賺錢。”
連衛國：“我會努力的。”為了他的錢，為了大肉包。他狠狠咬下肉包子，真香。
*
紅衛食品廠的報紙送到了宣傳科，宣傳科也是有任務的，重點是他們還沒完成，誰也沒拿起報紙看。
黎勇前是這批剛招進來的，他一來就給科長辦公室掃地倒水，陳科長來的時候他還在忙活整個宣傳科辦公室。
陳科長瞥了他一眼，進了辦公室，看到擦過的桌子，拿起暖水壺裏面熱水也是滿的，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誰幹的。
陳科長並沒有好臉色，但伸手不打笑臉人，人家這忙活一通他也不能說人家幹得不好。
他拿起桌子上的報紙，“車間流程的……”
他認真的讀了下來，他雖然是宣傳科的，但對食品廠的車間了解甚深，他當初還寫過好幾篇關於車間的稿子讓廣播站廣播。
他越讀越覺得可行，也覺得有那麽點相似，他倒是沒多想認為這是紅衛食品廠。食品廠車間大差不差，相似是應該的。
但當他看到寫著的通訊地址，他不禁訝然，“居然是我們廠的。”
這誰一聲不吭居然在《工人日報》上發表了文章？
他們是小嚴？他寫的東西雖然上過《工人日報》，但沒在頭版過。
難道是小沈？雖然寫的東西不錯，太細膩了，和《工人日報》不是一個風格，和這篇文章更不是一個風格。
陳科長想來想去，估摸著是新進來的，他對他們還不夠了解，人藏著兩手也是應該的。
陳科長這麽想著才去看名字，“連芬。”不是他們宣傳科的人。
這名字看著還有點眼熟，他在哪裏看到過？
“連芬。”
宣傳科
沈靜望著陳科長辦公室，“陳科長的心情看著不太好。”
令紅星：“能好麽，廠裏給我們兩篇任務，讓上《人民日報》，現在一篇都沒成，眼看半個月都要過去了。”
這要是沒完成整個宣傳科都挨批。那些人整天以為他們宣傳科多舒服，寫東西多容易，上報紙跟玩似的，哪懂什麽叫靈感，什麽叫費腦子。
“嚴幹事，咱們可都要指望你了。”
嚴立偉上過《工人日報》，《人民日報》和這一個量級的，能不能完成任務還真要看他。
嚴立偉心裏驕傲，面上還是謙虛，“大家共勉，共勉。”
黎勇前上前幫忙倒水，心中羨慕，他寫了些東西，想讓人指點指點，但又怕他們笑話，一直也沒拿出來，前段時間投稿了，被報社給退了回來。
他什麽時候能跟嚴幹事一樣。
陳科長一走，升上去的肯定是嚴幹事。
陳科長打開門，宣傳科瞬間安靜，陳科長看也沒看他們出了宣傳科。
眾人：陳科長這是聽到還是沒聽到？
陳科長不知道手底下那些人的心思，找到了安主任的辦公室，還沒找到安主任。
安主任下車間巡視去了。
林副主任：“陳科長你找安主任有什麽事兒？”
“你看看。”陳科長把報紙塞給林副主任。
林副主任思忖是宣傳科誰又寫了稿子上報紙了，他掃了一眼，果然是他們廠的。
“這連幹事寫的好啊，內容沒有情真意切的描寫卻無不透露對我們車間員工效率的憂心，難怪能上《工人日報》頭版，恭喜你們宣傳科了。”
林副主任誇了明度，又覺著這方法不錯，他可以向上提一提，也撈一把功勞。
他這麽琢磨著，看到陳科長，莫非陳科長來找安國民是為了這件事？
他還沒想清楚，陳科長打斷了他的思路，“這不是我們宣傳科的，是車間的工人，安主任還跟我推薦過她，他要是早說這人能寫文章上《工人日報》，我早就把人轉過來了，待在車間不是浪費人才嘛。”
林副主任想要追問具體情況，安主任回來了，“什麽浪費人才？”
“就是這個連芬，你快看看，這是她寫的吧。”
林副主任手裏的報紙被搶走塞進了安主任手裏，林副主任好懸沒給氣著，暗暗瞪了陳科長一眼。
這個老陳，還想拉攏他，沒想到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。
林副主任在心裏給陳科長記了一筆。安主任將陳科長指的那篇文章看了一遍，他擅長的是做點心，但這些年在車間也不是白混的。
只要代入一下他就知道這上面的不是瞎寫，是明確可行的，這一旦實行，他們車間工人壓力減小的同時還能加大產出，讓食品廠的點心輻射的更遠。
“我不知道車間有沒有第二個連芬，要是沒有應該就是她了。”安主任沒一口認定，但其實心裏已經明度和這個連芬劃等號。
畢竟他親眼看著人半個小時將說明書翻譯完，連吳師傅都誇翻譯的好。
“走走，要是這個連芬，那這人我們宣傳科要了。”陳科長急切的讓安主任帶他去找人，和之前的推卻看著就是兩個人。
安主任好笑，“老陳你說你，我到時候一定問問連芬同志樂不樂意去你們宣傳科。”
陳科長自信十足，這麽會寫文章的同志怎麽會不來他們宣傳科。
宣傳科更體面，工資也高，還是坐辦公室的。
安主任也是說笑，他也覺得明度會去宣傳科。
兩人說笑著離開了辦公室，完全不記得林副主任還在。
林副主任低喃：“沒想到兩人關系這麽好。”
等他打聽到兩人打小的關系，徹底打消了拉攏陳科長的念頭。
明度被常月叫到一旁，看到了安主任，剛才他還來車間檢查過，現在來是為了翻譯的事獎勵她的？
安主任還沒開口，陳科長指著報紙問：“這是你寫的嗎？”
明度沒想到又是報紙的事，點了點頭，“是我寫的。”
“我進車間，了解了咱們車間餅幹制作流程後，覺得還有優化的空間，於是寫了這篇文章。”
陳科長：“寫的好，寫的非常好，我們宣傳科需要你這樣言之有物的好同志。”
安主任：“……”這老陳，何至於這麽急。
他正色道：“你之前還幫咱們廠裏解決了機器問題，又有這份報紙在，如果想要轉到宣傳科我們可以幫著調動。”
明度其實沒想過去宣傳科，她知道自己論文寫的可以，但正經文章寫出來空洞打動不了人。
但宣傳科現在的確是個好崗位，是幹部，能比車間工人好往上升。
明度認真考慮了一下，“我不太會寫東西，還是待在車間來的好。”
無論是陳科長還是安主任都沒想到明度居然拒絕了，這鐵板釘釘的事情居然砸了。
陳科長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上年紀耳鳴聽錯了，他不敢置信的說：“你確定不來宣傳科？”
看到明度點頭陳科長知道自己剛剛沒聽錯。
“這怎麽會，你的文章是經過《工人日報》編輯檢閱的，能上頭版就是你的能力。”他想不通明度為什麽會覺得自己不會寫東西，這要是不會寫，宣傳科有幾個能寫？
明度還是那句話，陳科長沒辦法了，他是愛才，覺得人適合來宣傳科，但人家不想當幹部，他也不求著。
陳科長離開的時候帶了火氣，安主任沒追上去，“我們車間不錯，但限制了你的發揮，你再考慮考慮，你要是還想去宣傳科，我替你去跟老陳說。”
安主任離開，常月都沒回過神，她剛才把人帶過來就沒走，聽了個全程。
她覺得明度招工考試第一很不錯，但也只是很不錯，明度又成功翻譯了說明書，知道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厲害，等她以為明度夠能耐的了，遲早要升上去，沒想到她居然能寫文章，文章還上了《工人日報》頭版。
這就算了，宣傳科陳科長親自來要人，要明度轉到宣傳科，她居然還拒絕了。
那可是宣傳科，是坐辦公室的，如果有人現在讓她去，她肯定二話不說就去了。
常月張了張嘴，到底是沒問出那句，你到底是怎麽想的？
常月看著明度若無其事的回到車間幹活，和其他熟練工一樣，忙忙碌碌，也不出挑。
一連幾日都是這樣，就跟沒那事一樣。
她下工回家將這事跟自己丈夫說了，“我就想不明白了，這麽好的機會，招工那會兒宣傳科就三個名額，考的人比我們車間工人還多。”
要是為了保險，考了車間工人她還理解，這都有機會去宣傳科了，還待在車間幹什麽？
常月丈夫：“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，那是人家的事兒。”
常月想想也對，也就不糾結了，反正她沒這能耐去宣傳科，她就努力爭取質檢員。
*
明度沒將自己能轉宣傳科的事情跟家裏人說，一下班回去就躲進屋子裏了。
沒辦法，由於李美蘭的熱情宣揚，明度在四合院裏出名了，誰都知道她寫的東西上報紙了。
逮住她就想問兩句，問她怎麽寫的？平時吃什麽？還有讓摸摸孩子的。
明度只能躲，躲到這陣子的熱度過去。
系統315樂得吃瓜，還覺得挺好玩。
尤其是看到那份被裝裱的報紙，這成績對宿主來說不值一提，但這麽擺出來，嘿嘿……
報社
明度不是第一次投稿，甚至還被錄用上了頭版，所以這次她的信就不是被放在一堆五湖四海來的信件裏送過來，而是被分在了另一堆裏，綁好了送到洪編輯這。
洪編輯一看到是她的投稿，立馬拆了看起來超厚的信封。
他沒直接看，而是翻了一下，有四篇，難怪這麽厚。
不會是覺得第一次投稿就能過，便想著多寫一點賺取稿費？
洪編輯不希望這位連芬同志是這樣的人，但這麽短時間就寫了這麽多投稿，他不得不多想。
洪編輯拋開繁雜的思緒，從頭開始看，這次是面包車間。
差不多的標題，但是內容角度是不一樣的，他越看越認真。
不知不覺看完一篇，發現第二篇是槽子糕車間，他將第一篇放在一旁接著看。
從第一篇開始他改變了想法，雖然這麽短的時間裏寫了四篇是太高產了一點，但內容上一點都不糊弄，這又是一篇能上頭版的。
看完第二篇他依然是這個看法。
一直看到了第四篇，“咦？”這怎麽是一張圖？
他奇怪了一下放到一邊，繼續往下看，直到看完他覺著這還是得找孫主編，雖然他認為這些能成，還是得找人看看。
他將稿件整理好，還細心的將圖紙放進去了，送到孫主編辦公室。
上次也是孫主編處理的，對此孫主編非常重視，嗯，當她知道有四篇的時候，她也覺得明度高產了一點。
不過天底下就不缺能人，何況也沒有哪條規定，人家不能先寄了一篇過來，沒想到過了，就把剩下的四篇也寄過來。
孫主編相信洪編輯將稿件拿過來不是魯莽行事，但她還是得先看一遍。
【作者有話說】
感謝在2024-01-31 17:19:03~2024-02-01 17:14: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~
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：45784512 1瓶；
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，我會繼續努力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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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衛國：其實也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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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得琢磨琢磨怎麽寫, 要文筆引人入勝引起共鳴她不行, 但是寫一些對流程簡化, 對未來發展一些看法, 建設性意見, 她私以為不是什麽問題。
她還可以量產！
系統315：“……”已經看到宿主努力薅羊毛的樣子了。
也不是第一回 , 習慣了習慣了。
明度休息的時候就去別的車間轉轉, 將幾個車間都逛了一遍，回家磨文章。
寫的時候還順道畫了機器設計外觀圖, 詳細的要費時費力，她就沒畫了。
因為那就不是順道了。
食品廠車間流程她其實沒學過, 但她以前看的文章多，而且觸類旁通, 哪怕沒看過類似的文章她也能寫, 有參考只是簡化了這個過程。
明度一天寫兩篇，寫了整整一周, 覺得夠多了, 將那些都塞進了信封。
想找郵票, 發現夾著郵票的那本書裏什麽都沒有。
“連衛國看到我郵票了嗎？”
爸媽不會動她東西, 只有這個臭小子了。
連衛國想起來自己當時看書把郵票拿出來忘記放回去了，找了找在抽屜角落裏找到了郵票，趕緊送到隔壁, “姐這呢這呢。”
“你能不能連名帶姓的叫, 顯得咱姐弟倆多生疏。”
明度拿過郵票, “不能。”這是原主對他的愛稱。
有了這個弟弟，原主覺得家裏爸媽的愛被搶走了，爸媽忙，這小孩還要她照顧。
原主叫全名其實就是心裏不舒坦，後來就是叫習慣了。
明度當然要繼承原主的良好習慣。
因為沒東西貼，明度去了廚房，這時候都是飯粒來沾東西，過年的紅包就是這樣。
連衛國瞅了一眼信封，他姐到底寫啥掙錢了？他姐才去車間多久，能有什麽事？
他看一眼，就看一眼。
明度回來連衛國正要出去，看到她呲溜就溜出去了，關上了房門。
明度擡了一下眉頭，回房將郵票貼在了信封上。
隔壁連衛國捂著撲通撲通的小心臟，豎起耳朵想聽聽他姐那的聲兒，也全是心跳聲，根本聽不著。
他看了信，他姐寫了厚厚一疊，折起來比本子都厚，就是他完全看不懂，啥啥車間啥啥啥，他和文字不懂彼此啥啥。
他怕姐回來看到他偷看，忙著把信塞進去，沒想到一著急掉了，還好及時塞好了。
“呼~”他姐沒敲門，應該是沒發現。
沒發現就好，沒發現就好，連衛國松了口氣，心裏虛的一批。
吃晚飯他全程不看明度，吃完將碗筷放盆裏，“我吃好了。”話音剛落就響起了關門聲。
李美蘭：？？？
這臭小子今天吃錯藥了？還是幹壞事了？
她想了一通沒想到連衛國犯了什麽錯誤，就放過他了。
“芬兒多吃點。”李美蘭給明度夾菜，閨女要動腦要多吃點，夾來夾去都是素菜，可她手裏沒幾兩肉票了。
得叫老連跟人換換，缺什麽也不能缺了他們家文曲星這一口。
“你說的報紙是明天吧？”
她再次跟明度確認，她怕給搞錯了。
明度第四十八遍回答她，“對，明天，《工人日報》各個廠都會訂，你們在廠裏就能看到，不用這麽緊張。”
“那不行，我明天排隊去買，這是你第一次上報紙，買回來要當傳家寶傳下去的，讓你未來的孩子看看你這媽多出息。”
一份還不夠，要是撕掉了怎麽辦，要多買幾份，正好也讓她和老連的工友看看，他們老連家的閨女多厲害。
李美蘭說幹就幹，一大早就去報亭買了報紙，一大摞，她直接給抱回來了。
一大媽看到，“你咋那麽多報紙？”鴻熡⑨1壹淑源
廠裏每年都會淘汰掉一堆去年的報紙，他們都能去拿點糊墻，今年不是已經拿過了？
“我買的，我家芬兒上報紙了。”李美蘭笑呵呵的說道。
拿出一份塞給了一大媽，“給你分分喜氣。”
說完也不等一大媽說什麽，趕緊跑進了屋，她都還沒看呢，她要第一時間看，比一大媽搶先一步。
她翻開了報紙，別的她看不懂，她閨女的名字她認得。
她一找就找到了，她不敢打擾女兒，開了連衛國的門，把他弄醒，“你快給我讀讀你姐寫了什麽。”
連衛國剛醒來整個人還是懵的，不管李美蘭說什麽，他倒頭就要繼續睡，下一秒耳朵就被揪住了，給他疼醒了。
親媽啊。
他捂住耳朵，淚眼汪汪的望著李美蘭，李美蘭無視了，把報紙塞他手裏，“給我讀。”
“你咋不叫我姐，這不是她寫的麽。”何苦為難他。
李美蘭理直氣壯，“你姐要睡覺。”
連衛國：“……我也要睡覺。”
李美蘭瞪眼，“睡什麽睡，整天就知道吃了睡了吃，這都幾點了，還好意思睡。”
“你以為你跟你姐一樣能寫文章，能上報紙？你要是真能，我隨便你睡。”
連衛國：“…………”
我還是讀報紙吧。
連衛國讀完人也清醒了，“媽，我姐這還是頭版，頭版很難上的，要比別人都厲害才能放在這頭版。”
李美蘭：“什麽？比別人都厲害？你姐不僅上報紙了，還比別人都厲害？我就說咱家文曲星下凡，你姐都是像了我，想當年我被老師親自找到家裏讓我去讀書，可惜你們姥姥為了那幾個學費硬是不讓我去。你說說，要是我當初念了書，這會兒就是我跟你姐一起上報紙了，那話不是說上陣父子兵，我和你姐就是上報紙母女兵……”
連衛國就很後悔，非常後悔，他多說了那麽一句，他媽又一千句一萬句倒出來。
他為什麽那麽想不開？
連衛國被念叨的要自閉了，想躺下都不行，他媽拉著他衣服，就算沒有他媽能給他擰耳朵給擰起來。
這個早晨是黑暗的。
隔壁明度也已經醒了，紅衛食品廠一周休息一天，今天還要上班。
明度出來洗漱，連擁軍也出來了，他最近每天都要加班加到八點。
這會兒沒什麽娛樂，他回來洗漱一下就睡了，這個點起來也睡夠了。
只是李美蘭怕他休息不夠所以沒找他。
明度洗漱完，李美蘭出來了，一看到她滿臉堆笑，“多吃點多吃點。”
“還有什麽想吃的，你告訴媽，媽明兒給你準備。”
明度：“這樣就很好。”
她沒說虛的，今兒可有肉包子，但凡沾個肉就不容易弄。
連衛國：“媽，以後早飯都按這個標準來。”他牙也沒洗就要抓包子啃，被李美蘭一個大逼兜打出去。
“兒子都像了你，這麽埋汰，還想天天吃肉包子，他想屁吃，我還想天天肉包子呢，他咱不給我整？”
“幸虧閨女像我，這上了報紙，還一上就上什麽頭版，是最厲害的。”
連擁軍本來還想表現一個大家長的沈著冷靜，能按捺住吃完早飯再看，聞言就搶過了李美蘭手裏的報紙。
一個字一個字認真的看下來，看到最後哈哈大笑，“哈哈哈，閨女這是像我，瞧這寫的，雖然咱閨女在車間當工人，但這跟那些宣傳科的也不差什麽了。”
李美蘭翻了個白眼，“明明是像我。”
連擁軍認真道：“像我。”
兩人爭了起來，還開始舉例，夫妻倆誰不了解誰，舉個例子拆一個臺。
“那是你小學一年級都沒上，老師才去的你家。”
“那是老師從我的外表看到了我聰明的大腦，你呢，你初中還留級。”
……
明度：“……”
“爸媽，我先去上班了。”明度直接遁了。
連衛國抓著大包子追上來，“姐我跟爸媽不一樣，我像你，我要跟你一樣聰明。”爸媽也給他整肉包子，上報紙還能有錢拿。
明度一眼看穿他的小心思，“好好學習，有底子才能寫東西賺錢。”
連衛國：“我會努力的。”為了他的錢，為了大肉包。他狠狠咬下肉包子，真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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紅衛食品廠的報紙送到了宣傳科，宣傳科也是有任務的，重點是他們還沒完成，誰也沒拿起報紙看。
黎勇前是這批剛招進來的，他一來就給科長辦公室掃地倒水，陳科長來的時候他還在忙活整個宣傳科辦公室。
陳科長瞥了他一眼，進了辦公室，看到擦過的桌子，拿起暖水壺裏面熱水也是滿的，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誰幹的。
陳科長並沒有好臉色，但伸手不打笑臉人，人家這忙活一通他也不能說人家幹得不好。
他拿起桌子上的報紙，“車間流程的……”
他認真的讀了下來，他雖然是宣傳科的，但對食品廠的車間了解甚深，他當初還寫過好幾篇關於車間的稿子讓廣播站廣播。
他越讀越覺得可行，也覺得有那麽點相似，他倒是沒多想認為這是紅衛食品廠。食品廠車間大差不差，相似是應該的。
但當他看到寫著的通訊地址，他不禁訝然，“居然是我們廠的。”
這誰一聲不吭居然在《工人日報》上發表了文章？
他們是小嚴？他寫的東西雖然上過《工人日報》，但沒在頭版過。
難道是小沈？雖然寫的東西不錯，太細膩了，和《工人日報》不是一個風格，和這篇文章更不是一個風格。
陳科長想來想去，估摸著是新進來的，他對他們還不夠了解，人藏著兩手也是應該的。
陳科長這麽想著才去看名字，“連芬。”不是他們宣傳科的人。
這名字看著還有點眼熟，他在哪裏看到過？
“連芬。”
宣傳科
沈靜望著陳科長辦公室，“陳科長的心情看著不太好。”
令紅星：“能好麽，廠裏給我們兩篇任務，讓上《人民日報》，現在一篇都沒成，眼看半個月都要過去了。”
這要是沒完成整個宣傳科都挨批。那些人整天以為他們宣傳科多舒服，寫東西多容易，上報紙跟玩似的，哪懂什麽叫靈感，什麽叫費腦子。
“嚴幹事，咱們可都要指望你了。”
嚴立偉上過《工人日報》，《人民日報》和這一個量級的，能不能完成任務還真要看他。
嚴立偉心裏驕傲，面上還是謙虛，“大家共勉，共勉。”
黎勇前上前幫忙倒水，心中羨慕，他寫了些東西，想讓人指點指點，但又怕他們笑話，一直也沒拿出來，前段時間投稿了，被報社給退了回來。
他什麽時候能跟嚴幹事一樣。
陳科長一走，升上去的肯定是嚴幹事。
陳科長打開門，宣傳科瞬間安靜，陳科長看也沒看他們出了宣傳科。
眾人：陳科長這是聽到還是沒聽到？
陳科長不知道手底下那些人的心思，找到了安主任的辦公室，還沒找到安主任。
安主任下車間巡視去了。
林副主任：“陳科長你找安主任有什麽事兒？”
“你看看。”陳科長把報紙塞給林副主任。
林副主任思忖是宣傳科誰又寫了稿子上報紙了，他掃了一眼，果然是他們廠的。
“這連幹事寫的好啊，內容沒有情真意切的描寫卻無不透露對我們車間員工效率的憂心，難怪能上《工人日報》頭版，恭喜你們宣傳科了。”
林副主任誇了明度，又覺著這方法不錯，他可以向上提一提，也撈一把功勞。
他這麽琢磨著，看到陳科長，莫非陳科長來找安國民是為了這件事？
他還沒想清楚，陳科長打斷了他的思路，“這不是我們宣傳科的，是車間的工人，安主任還跟我推薦過她，他要是早說這人能寫文章上《工人日報》，我早就把人轉過來了，待在車間不是浪費人才嘛。”
林副主任想要追問具體情況，安主任回來了，“什麽浪費人才？”
“就是這個連芬，你快看看，這是她寫的吧。”
林副主任手裏的報紙被搶走塞進了安主任手裏，林副主任好懸沒給氣著，暗暗瞪了陳科長一眼。
這個老陳，還想拉攏他，沒想到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。
林副主任在心裏給陳科長記了一筆。安主任將陳科長指的那篇文章看了一遍，他擅長的是做點心，但這些年在車間也不是白混的。
只要代入一下他就知道這上面的不是瞎寫，是明確可行的，這一旦實行，他們車間工人壓力減小的同時還能加大產出，讓食品廠的點心輻射的更遠。
“我不知道車間有沒有第二個連芬，要是沒有應該就是她了。”安主任沒一口認定，但其實心裏已經明度和這個連芬劃等號。
畢竟他親眼看著人半個小時將說明書翻譯完，連吳師傅都誇翻譯的好。
“走走，要是這個連芬，那這人我們宣傳科要了。”陳科長急切的讓安主任帶他去找人，和之前的推卻看著就是兩個人。
安主任好笑，“老陳你說你，我到時候一定問問連芬同志樂不樂意去你們宣傳科。”
陳科長自信十足，這麽會寫文章的同志怎麽會不來他們宣傳科。
宣傳科更體面，工資也高，還是坐辦公室的。
安主任也是說笑，他也覺得明度會去宣傳科。
兩人說笑著離開了辦公室，完全不記得林副主任還在。
林副主任低喃：“沒想到兩人關系這麽好。”
等他打聽到兩人打小的關系，徹底打消了拉攏陳科長的念頭。
明度被常月叫到一旁，看到了安主任，剛才他還來車間檢查過，現在來是為了翻譯的事獎勵她的？
安主任還沒開口，陳科長指著報紙問：“這是你寫的嗎？”
明度沒想到又是報紙的事，點了點頭，“是我寫的。”
“我進車間，了解了咱們車間餅幹制作流程後，覺得還有優化的空間，於是寫了這篇文章。”
陳科長：“寫的好，寫的非常好，我們宣傳科需要你這樣言之有物的好同志。”
安主任：“……”這老陳，何至於這麽急。
他正色道：“你之前還幫咱們廠裏解決了機器問題，又有這份報紙在，如果想要轉到宣傳科我們可以幫著調動。”
明度其實沒想過去宣傳科，她知道自己論文寫的可以，但正經文章寫出來空洞打動不了人。
但宣傳科現在的確是個好崗位，是幹部，能比車間工人好往上升。
明度認真考慮了一下，“我不太會寫東西，還是待在車間來的好。”
無論是陳科長還是安主任都沒想到明度居然拒絕了，這鐵板釘釘的事情居然砸了。
陳科長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上年紀耳鳴聽錯了，他不敢置信的說：“你確定不來宣傳科？”
看到明度點頭陳科長知道自己剛剛沒聽錯。
“這怎麽會，你的文章是經過《工人日報》編輯檢閱的，能上頭版就是你的能力。”他想不通明度為什麽會覺得自己不會寫東西，這要是不會寫，宣傳科有幾個能寫？
明度還是那句話，陳科長沒辦法了，他是愛才，覺得人適合來宣傳科，但人家不想當幹部，他也不求著。
陳科長離開的時候帶了火氣，安主任沒追上去，“我們車間不錯，但限制了你的發揮，你再考慮考慮，你要是還想去宣傳科，我替你去跟老陳說。”
安主任離開，常月都沒回過神，她剛才把人帶過來就沒走，聽了個全程。
她覺得明度招工考試第一很不錯，但也只是很不錯，明度又成功翻譯了說明書，知道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厲害，等她以為明度夠能耐的了，遲早要升上去，沒想到她居然能寫文章，文章還上了《工人日報》頭版。
這就算了，宣傳科陳科長親自來要人，要明度轉到宣傳科，她居然還拒絕了。
那可是宣傳科，是坐辦公室的，如果有人現在讓她去，她肯定二話不說就去了。
常月張了張嘴，到底是沒問出那句，你到底是怎麽想的？
常月看著明度若無其事的回到車間幹活，和其他熟練工一樣，忙忙碌碌，也不出挑。
一連幾日都是這樣，就跟沒那事一樣。
她下工回家將這事跟自己丈夫說了，“我就想不明白了，這麽好的機會，招工那會兒宣傳科就三個名額，考的人比我們車間工人還多。”
要是為了保險，考了車間工人她還理解，這都有機會去宣傳科了，還待在車間幹什麽？
常月丈夫：“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，那是人家的事兒。”
常月想想也對，也就不糾結了，反正她沒這能耐去宣傳科，她就努力爭取質檢員。
*
明度沒將自己能轉宣傳科的事情跟家裏人說，一下班回去就躲進屋子裏了。
沒辦法，由於李美蘭的熱情宣揚，明度在四合院裏出名了，誰都知道她寫的東西上報紙了。
逮住她就想問兩句，問她怎麽寫的？平時吃什麽？還有讓摸摸孩子的。
明度只能躲，躲到這陣子的熱度過去。
系統315樂得吃瓜，還覺得挺好玩。
尤其是看到那份被裝裱的報紙，這成績對宿主來說不值一提，但這麽擺出來，嘿嘿……
報社
明度不是第一次投稿，甚至還被錄用上了頭版，所以這次她的信就不是被放在一堆五湖四海來的信件裏送過來，而是被分在了另一堆裏，綁好了送到洪編輯這。
洪編輯一看到是她的投稿，立馬拆了看起來超厚的信封。
他沒直接看，而是翻了一下，有四篇，難怪這麽厚。
不會是覺得第一次投稿就能過，便想著多寫一點賺取稿費？
洪編輯不希望這位連芬同志是這樣的人，但這麽短時間就寫了這麽多投稿，他不得不多想。
洪編輯拋開繁雜的思緒，從頭開始看，這次是面包車間。
差不多的標題，但是內容角度是不一樣的，他越看越認真。
不知不覺看完一篇，發現第二篇是槽子糕車間，他將第一篇放在一旁接著看。
從第一篇開始他改變了想法，雖然這麽短的時間裏寫了四篇是太高產了一點，但內容上一點都不糊弄，這又是一篇能上頭版的。
看完第二篇他依然是這個看法。
一直看到了第四篇，“咦？”這怎麽是一張圖？
他奇怪了一下放到一邊，繼續往下看，直到看完他覺著這還是得找孫主編，雖然他認為這些能成，還是得找人看看。
他將稿件整理好，還細心的將圖紙放進去了，送到孫主編辦公室。
上次也是孫主編處理的，對此孫主編非常重視，嗯，當她知道有四篇的時候，她也覺得明度高產了一點。
不過天底下就不缺能人，何況也沒有哪條規定，人家不能先寄了一篇過來，沒想到過了，就把剩下的四篇也寄過來。
孫主編相信洪編輯將稿件拿過來不是魯莽行事，但她還是得先看一遍。
【作者有話說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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